今天一大早,他以差点被豁一口的代价,成功从母狗怀里偷了只小奶狗回来。

谢早又逗了逗小奶狗,小奶狗张着嘴巴要含他的手指,很黏糊软糯。他抬眼对着福喜淡淡道:“还没断奶?你有奶喂?”

小皇帝的视线好像往下看了看。

福喜的脸差点没绷住,只觉得胸前一紧,看着小皇帝一本正经的样子,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小皇帝多干净一小孩。

“御膳房里面有羊奶,每日我们这儿有些份例。”福喜觉得扯着这话题不太妙,又转了口道:

“您每天不如亲手喂喂它,奶狗小时候谁对它好,它就跟谁亲。”

他想让小皇帝玩个养成,小皇帝身体再好也好不到哪去,每天就这些精力,这儿消耗些,那儿就没空折腾了。

谢早还真对养宠物感兴趣,以前身体太差了,他哥不准他养。

他亲手给小奶狗做了窝,还取名叫做墨宝贝。

福喜喃喃道“墨宝贝”——“漠宝贝”,回过神来,只觉得小皇帝在老虎头上捻须呢!

千劝万劝,谢早仍是不改。

福喜无法,只好求神拜佛,祈祷摄政王他心胸宽广。

谢早把墨宝贝的窝放在床榻边,叫福喜去拿纸笔来,他要写字。

福喜大喜,小皇帝看起来是真的忘记了要追男人这事儿,这是好事儿,福喜乐呵呵地忙上忙下,研磨铺纸。

谢早也乐呵呵,他终于要开始拆姻缘了,论怎么让姻缘散的一干二净,自然是出现第三者。

他要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