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早只觉得热意从面颊上炸开,羞怯像湖面的水波一样层层叠叠,一层挨着一层,迅速的蔓延开。

他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眼神不晓得落在何处,只好小鸡仔般的垂着瘦弱的脖颈,低头看自己的脚尖。

萧漠视线微微朝下偏移,就瞧见了小皇帝的一截白腻如玉的脖颈,因为太过细弱,尾端的椎骨十分明显的凸了出来。

他喉结微动,幽深的眼睛里似乎有光影在拨动,伸手攀了上去细细抚了会儿,然后忍不住按压柔捏起了那一小块椎骨。

感觉到指尖柔软细弱的美妙触感,他喟叹了一声,眼睛里面似乎更幽深了几分。

这样不够,还不够。

他不仅想用手上去抚,更想用牙尖上去啃噬舔弄,最后再留下一片心满意足的嫣红痕迹。

谢早一动也不动,任身上的手动作着。不知为何,他好像对萧漠没有防备,似乎不怕他伤害他。而面对林知,他会感到害怕威胁。

心里本就不抗拒,嘴里也只是微弱的表示反抗:“不要捏我的脖子,也不要这样叫我。”

萧漠的声音已经变得十分的沉哑,嗓音低沉诱人:

“早早,怎么不准我这样叫你,你自己写的信里是如何叫我的,我如今只不过是礼尚往来。”

伸手让小皇帝抬起脑袋来看他,他咬着舌尖亲密的学着信中的称呼喊道:“早早,卿卿,阿早,心肝儿。”

一声声,一句句,黏腻非常,甜的发慌。

谢早脸红的像是十月挂果的红石榴,又香又甜,他连连摆手,结结巴巴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