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然涨红了脸,粉色的云霞从面上一直延伸至痕迹还未消散的脖颈里。

他想露出一个涩然的笑来,但立马牵动了颊上的疼痛。

谁打了我的脸?我晕过去的几天发生了什么?

谢早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颊上挨打的痕迹外,他的病严重了许多,从骨髓深处散发出剧烈的疼痛感。

但他脸色丝毫未变,这样的痛感只是小意思,他原来的身体感受到的疼痛比这还要强烈数百倍,二十年都挺过来了,如今怎么会又重新变得娇弱起来。

哪怕身体再如何脆弱不堪,他内心都是一个极其强大的人。况且,如今最重要的不是身体怎么样了,而是是否发生了变故。

他哑着嗓子问道:“我睡了几天?”

许太医正在床榻边的案桌上看着一本医书,看见人醒了过来,立马倒了杯温水来,眼神格外温和的看着他:“您睡了五天。”

他顿了顿,神色有些不自然起来:“您前几天是着了凉。”

谢早瞧见他的神色,知道他看见了自己身上的暧昧痕迹,怎么着凉的,就不用再细说了。

他环视了一圈四周,有些惊疑:“福喜呢?”

许太医微微垂眸,敛住了眼里的深色:“福喜好像被摄政王殿下放出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