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骂着,一边眼睛滴溜溜四处转着,打算要是林知追了上来,他就跑路。

林知气的,三两步冲了上去,大手似乎马上就要捉住他了,惹得谢早哇呜哇呜跑着乱叫。

湖塘像个护崽的老母鸡一样张开了手臂,挡在两人中间,一会往左,一会往右,一会往前,一会往后:

“陛下!林殿下!别冲动!都是误会,误会!“

谢早见有萧漠的人给他撑腰,拦着林知,不叫他打他,立马就不怂了,跑了回来,从湖塘身后伸出个脑袋来,梗着个脖子、像只背了只龟壳敢伸出脑袋了的小乌龟,跟林知接着对骂:

“你看我不顺眼就算了,还扯什么理由血口喷人!”

林知:“你身上有什么味道,你自己清楚!”

谢早闻了闻手背,能有什么味道,他怎么什么也没闻到?

谢早皱眉:“什么味道也没有啊!湖塘,你闻闻!“他把手伸给湖塘去闻。

湖塘也不敢挨着自己主子的人太亲密,怕到时候被迁怒,便离了几寸的距离,仔细嗅了嗅,才斟酌着开口:“似乎是陛下身上的药味。“

他眼神别有深意的瞅了瞅自己主子的前任和现任,后院失火了啊,打起来了啊,母鸡护小鸡拦老鹰了啊哈。

谢早得意的仰着鼻子看着林知,林知面若春晓的脸上严肃极了,否认道:“不可能!你再凑近些闻闻!”

谢早为了让林知死心,顺便给自己扳回一局,伸着手臂往湖塘鼻子下面贴。

湖塘仰着头躲着小皇帝就几乎贴在他唇鼻上的手臂,他越往后仰,小皇帝越往前伸,湖塘几乎被逼着下了个腰,无奈的吸了几口气使劲闻了闻,道:“我只闻到了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