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漠嗓音温柔的用滚烫的唇贴住谢早的耳朵,轻声诱哄着:
“早早,今天不让你疼,今天只疼你。''
“疼”谢早含着一泡泪撒娇道。
细碎的呜咽和眼泪一块泄出,他摸着自己肚子,委屈又可怜看着男人求饶道,妄想获得一点同情与怜悯。
这神情宛如火上浇油。
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上添了一把干柴,火更旺了。
萧漠意味不明的轻哼出声,随口安慰了一句。
殿外忽然传来脚步声,醋排骨和红烧肉推搡着,低声说着话,讨论该是谁来看看殿里的情况。
终于,两人商量出了一个结果。脚步更近了,仅是一门之隔。
谢早被吓的浑身颤抖着,努力将自己蜷缩起来。
萧漠闷哼一声,沉声向门外的人道了句:“滚!”
将熟透的虾一般蜷缩的人,抚平、展开。
更了解他的里里外外。
要是谢早挣扎的狠了,男人就附在他耳边温柔的哄道:
“乖,我难道不疼你吗?你不喜欢我吗?我不好看吗?为什么还要看别人。”
与男人温柔语气正相反的是男人的动作。
如同他人一样的,利落果断,凶狠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