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缩的手,就像即将脆弱不堪消失的人,萧漠感觉有什么抓不住的东西即将流散,越发攥紧了。
“疼…,你弄疼我了。阿漠!你怎么回事?”
谢早指节被捏的快要移位,他仰头怒视斥责,才抬头,却被男人眼底的深黑雲沉的霾雾所震,他有些委屈地唤了一句:
“你怎么了?”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他?
萧漠好像才回神似得,他没有解释,那个妇人也因为小夫妻间突然的凝滞而不敢说话,等到萧漠把银子递了过去,说:“这对项圈我们要了!”
妇人才突然从尴尬不言中出来,笑盈盈、贴切地拿了个木盒要把它们装起来。
萧漠道:“不用!”
说罢径直拿到手里。
勾下身子,亲自戴在了谢早的脖颈上。
萧漠认真的给他戴着项链,纤长的睫毛微微下垂,像把柳叶弯刀,勾进了他的心尖上。漆黑的瞳孔里填满了他的身影。
男人有些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侧,还有青紫掐痕的脖颈颤抖了一二,谢早不由呼吸更轻了,怕惊扰了什么一般。
不知道什么时候,萧漠已经戴完了,他微微弓腰,把另一条放在谢早的手心上。
谢早心里发颤,手有些抖地踮起脚给他戴上了。
街上吃食很多,谢早兴致勃勃要一一尝过去,萧漠皱着眉制止了,说不太干净。
谢早从身上拿了个装圣药的玉瓶出来,把粉末倒在手上,认认真真的舔干净了:“这下你该放心让我去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