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去吗?”
等到谢早头发都汗被打湿,德兰·溱终于餍足地收回了侵入谢早颅内的精神力,结束了这一场绮丽、迷离的梦。
谢早被解开了控制,一时也没有分清楚现实,黑湿的睫毛像脆弱的枯枝一样颤抖着。
他颤抖着从喉间幼兽崽般颤出了几声微弱的呜咽:“你走开啊……”
“我想去……”
谢早回了房间,已经是傍晚了。
昏沉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宋钰冷着清俊眉眼在床边坐着,看见谢早回来,他皱紧了眉:
“怎么去了那么久,你们做了什么。”
水箱的开口只有那么大,塞壬绝对不能和谢早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但他就是不满意,嫉妒似乎不可控制。
谢早蜷了蜷脚趾,那种灵魂深处被窥探的感觉如影随行,极致的颤栗仿佛随时都能从尾骨传遍四肢。
他撩了撩眼皮,看了眼宋钰,明明身体没有做过,但浑身上下就是感受到十分疲惫,身体器官随时想罢休。
谢早一时有些不想张口,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往房间里面的卧室走去。
他想洗个澡。
谢早原本汗湿的衣服和头发,下楼时被温热的海风一吹,炽热的烈阳一烤,都干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