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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月末的时候我的尾巴都会很疼很疼,我疼的实在受不了了,会忍不住啜泣起来,嘴里喊着徐清墨的名字。

宗栾这个时候就会脸色很难看,将我抱在怀里,用手折磨着我,逼迫我向他求饶。

这种方式能使我好受很多,身体的愉悦感延缓了一些疼痛,我不经屈服于他的手段,哽咽又可怜的求饶道:

“帮帮……我,救救我,好……疼。”

宗栾声音似乎带着喘,他温柔的吻掉我眼角的泪珠,又在我脖颈处沉迷的嗅了几口:

“好,谢早喊我的名字,我就救你……”

我轻轻叫了句“宗栾”,宗栾就仿佛发疯了一样吻上我的唇,侵夺着我的呼吸。

我被囚禁的许多年里,徐清墨来过四次,他每次来都会和我见一面。

徐清墨看我的目光越来越冷,隐约含着一种杀意,就仿佛我是他的绊脚石一般。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忍住了要杀掉我,只是看一眼我就走。

我想,我怎么会愿意绊他的路呢?我简直恨不得他从我的尸骨上爬上去,站的更高,变得更加让人瞩目。

我祈求徐清墨带我回去,但是他冰冷着一张脸,拒绝了我。

我手指想握住他的衣角,徐清墨冷冷的用莲雾剑抵在我的身前。

我义无反顾的握了上去,嫣红的血珠像开到极致的糜烂花朵,被碾成了肮脏的汁水溅落。

☆、我的尾巴没有了(29)

我手指想握住他的衣角,徐清墨冷冷的用莲雾剑抵在我的身前。

我义无反顾的握了上去,嫣红的血珠像开到极致的糜烂花朵,被碾成了肮脏的汁水溅落。

我忍住疼,抬头看向徐清墨,想看清他面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