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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一个月路程,硬是被两人走了足足三个多月,期间谢早的体质半个多月发作一次。

谢早模糊之间看着身上的剑修。

徐清墨绝美的容颜不再高不可攀,眼中的极致清冷褪去,望着它的眼神宛如一个沉醉的凡人,正在顶礼膜拜他的神明。

湿润发热的汗珠顺着剑修鸦黑的额际滚落,从轮廓精致的侧脸划过,在极致性感的下颔处聚集。

聚集的汗珠因为身体的晃动,宛如刀剑尖上艳红的血珠,不停的摇曳颤抖。

刀剑奋力一博,深深的刺破敌人的咽喉,汗珠也终于滚落,颤在了它的细深的锁骨窝里,带了丝丝麻意。

徐清墨此时的眼神也变得极致温柔,幽深的眼瞳锁住它,里面尽是偏执和愉悦,宛如它是他上瘾万分的药,它戒不掉它。

谢早有时也会十分清醒,它唇角泛起一丝冷意,冷眼看着剑修将抱起,虔诚的清理干净一切脏污,然后又将它放入榻上,跪坐在它足边。

仔细拾起它的脚,为它穿上绫罗的袜子,然后再守着它入睡。

这算什么?

为什么它如今能轻易得到这些?

随着赶路的时间越久,谢早对徐清墨的态度也就越发恶劣,不仅没有再喊过剑修主人,甚至还屡次对他发脾气。

徐清墨不仅没有生气,相反,还对它更加好,尤其是在它体质发作,不得不依赖剑修之后。

徐清墨对它越好,它心里反而越难受,为什么有人付出真心付出生命,他不为所动,如今只不过是以身为诱,剑修业已成迷,贪恋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