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太冷又是大晚上的,整个公园里一片寂静,几盏昏暗的路灯凄凉又冷清。

两人在路灯下走了好一会儿,盛景骞才吞吞吐吐开口:“我看到你留给我的纸鹤。”

“嗯。”

“你说……让我康复之后来找你,你会给我一个答案。”

顾胭儿停下脚步,饶有兴味的看着他:“那你现在恢复的怎么样?那方面功能有没有受到影响?”

盛景骞尴尬的掩面轻咳:“恢复的挺好,没有任何影响。”

顾胭儿似是不信:“真的?”

“真的,绝对没有任何影响。”盛景骞表面斩钉截铁,其实心虚的不行。

那颗子弹离肾脏太近,多多少少肯定有点影响。

不过没关系,他已经找到几名这方面的专家,只要好好调理,肯定能恢复正常。

顾胭儿半开玩笑道:“那真是可惜了,当初你推我一把,我流那么多血,丢掉半条命。你为我三颗挡子弹,流了很多血,也丢掉半条命,我们算是扯平了。”

“可惜你那方面完全没有受到影响,而我流产大出血,又被你哄骗吃那么多避孕药,很有可能会不孕,至今还在调理。在这一点上,我们似乎没有扯平。”

盛景骞一听这话,急忙说出实情:“确实受到一定影响,但是你别担心。一天一夜七次,现在一夜三次还是可以的。”

顾胭儿一愣,捂着嘴笑起来。

笑得前俯后仰,差点笑出眼泪:“你都这把年纪,就别太拼命了。早两年一夜七次,我好像也并没有感觉到太舒服。”

盛景骞个性乖戾,从前跟她在一块的时候,他完全不懂得节制,一味胡来。

虽然不至于一夜七次那么夸张,在同床共枕的那些年里,她还真觉得这家伙真挺行的。

“不舒服吗?”盛景骞有点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