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胭儿嘴角扬起漫不经心的微笑,抬手佛开眼前的头发轻描淡写道:“后来您的爱犬总追着我咬,您就让人将我的行李丢到大门外。”

当时盛景骞正好不在家,她失去记忆又没有钱,在大门口的树下蹲了两天两夜。

偏偏运气还不好,一直在下雨。

她又累又饿还发起烧,只剩一口气时,顾胭儿看到盛景骞脸色很难看的从车上跑下来,拿外套包住她,用冰冷的脸给她降温。

拼命喊着她的名字,还对家庭医生发出死亡威胁。

顾胭儿这场病来势汹汹,三天都没能爬起来。

盛景骞是真的急了,一直守着她。

嘴上骂的很难听,却笨拙的将热粥一口一口喂进她嘴里。

还嫌弃麦片粥没营养,骂了厨房的佣人一顿,让他们去煮肉粥。

这种温柔,对当时失去记忆的云音而言,是致命的。

她发现,自己动心了。

等她病好之后,盛景骞大发雷霆,要把那狗掐死。

盛夫人只会轻飘飘说:“不就是生场病吗?又没死。而且,就算我的养的狗,也比她精贵。”

盛景骞一脚踢开那只狗,带着顾胭儿搬出盛家庄园。

走进新家的那一刻,盛景骞握住她的手跟她说:“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我妈也不行。”

那一刻,顾胭儿彻底沦陷,从此不可自拔。

她和盛景骞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或许真是她咎由自取。

可是,他也曾对她好过,也曾让她感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