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学。”詹月白转身就走。藤蔓一缠,一阵风将人卷到玉潭上空。

詹月白吓得紧闭着眼不敢看,小脸皱成包子,指节攥得发白。他颤抖片刻又咬牙睁开眼,紧捂住隐隐作痛的心口,还是选择直面恐惧。

墨流觞见詹月白的反应,脸上笑意抹开。他愈发觉得,要是能把这个徒弟拉扯大,未来一定很有意思。

果然是一脉相承,这股狠劲再熟悉不过。他按按额头,一脉相承是什么奇怪想法。

风又将人带回岸上,詹月白扶着旁边的槐树大喘气。头晕目眩,眼前都是花的。

始作俑者在一旁歪着头看向他,道:“那,教你吃喝玩乐如何?喜欢什么样的姐姐,为师教你怎么和她相处。咦不对,你应该自学成才,不需要为师教。”

“我要认真修炼。”詹月白虚弱发声。我要变强,主角的恶趣味实在太可恶了!

墨流觞嬉笑的神色收起来,意味不明地看向詹月白:“你可知,以你的心脉情况,修为越高,越容易爆体而亡?”

“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

詹月白休息差不多,靠在树边毫不避讳地与人对视。

墨流觞这话让他明白,这人知道自己身体情况,还专门准备护脉丹和洗髓液让其修炼。

这和前世他一心想让徒弟变强,完全不是一个目的。

前者不怀好意,后者……只是想让孩子变强好甩掉拖油瓶,不想走师徒情深的感情线而已。

墨流觞嘴角上扬:“你比我想象的聪明。”

“彼此彼此,”可墨流觞又在拖延自己修炼,这让人不解,他继续道,“毕竟一脉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