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墨流觞已经很厌恶他,再让他多厌恶几分,也无所谓。恃恶而骄,大概就是詹月白目前的心态。

寒露深重,再回到住所天已经泛白,詹月白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揉揉鼻子,他抬头看到门口挂着写了“月阁”的牌子,字迹还很新鲜,是墨流觞题的。

詹月白的住所一直没有名字,是西苑附近随便搭的破竹屋。如今挂着牌匾,倒显得高雅许多。

他推门而入,发现屋内居然还有人。

余尧蹲在角落满脸焦急,藤蔓因为头顶的山茶花被拿走,无精打采挂在他身上。

藤蔓先发现詹月白,缠过去摘下他头顶的槐花。余尧哭丧着脸:“詹师兄你终于回来了!”

难道墨流觞生气,打了余尧一顿?可看来看去,余尧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余尧拽着詹月白衣角坐到桌前,指着桌上写得密密麻麻的纸道:“墨掌门说,他想看高岭之花师尊被桀骜不驯徒儿拉下神坛,强取豪夺,二人共赴巫山云雨。”

詹月白定睛一看,纸上白纸黑字写着,徒儿有多么桀骜不驯,师尊有多么清冷高傲,简直深得师尊文学精髓。

惊得他整个人都被问号和感叹号给填充。墨流觞难道忘记,他现在才是高危职业师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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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詹月白:我无了。

墨流觞:我无了。

余尧:詹师兄,快来写话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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