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尧冲进詹月白房间就开始帮他收拾东西。

该怎么告诉余尧,他其实刚从金凤镇回来。以及余尧的家底被看光了,说不定他还见过他阿爹。

“好了,没关系的,你别担心。”詹月白稳住余尧的情绪,虽然他一开始知道这个消息也很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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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流觞:“为期一个月的比武,只许输,不许赢,还要输得毫无破绽。但输却不代表要真的受伤。你应该知道,完美地输比完美地赢更加困难。主要你没有筑基,为师不放心让你去魔域历练,只能勉强让这些外门弟子当你练习对象啦。”

好贴心呢,詹月白差点就信了,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明白墨流觞的言外之意。全能真教多的是其他门派的奸细,很可能会趁这个机会冒头,试探詹月白水平。青冥剑在手,他因为修为限制的实力会涨很多。或许不能保证必赢,加上锁子甲至少可以保命。

毕竟,他还是重伤之人,做戏要做全套。

墨流觞还跟他说了接下来一个月的安排,他这才知道,很多训练项目意味着什么。早上跟墨流觞学琴棋书画,下午练武场三场比试。除此之外,他还要拿出时间修炼和修改话本。满满当当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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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尧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不是不信詹月白的实力,但毕竟没有筑基啊!而且经常听那群外门弟子说詹月白坏话,这次练武场一定会有很多难缠的对手。

可詹月白看起来一点都不慌,难道真的有对策?

“放心吧,没问题。再说还有墨掌门,他总不能让他唯一的弟子死掉。”

詹月白说完自己都没底,墨流觞这个局到底布了多大,又考虑他多少。

不过余尧听完立马松了口气,收拾的包裹又恢复原位,甚至开始帮詹月白整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