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詹月白提起爷爷,墨流觞眸光闪烁,将黑色棋子直接放到他面前。

“不猜子?”詹月白发问。

“为师怕你说欺负人。你先行,让你十子。”

詹月白先行十步,墨流觞笑着看他摆完继续往下走。詹月白脑中是既定的棋谱,很快走出下一步。一来一回,刚开始还能应对,到后面棋局越来越复杂,他算不过来,头脑发胀,一子错就再也追不回来。

“不错,假以时日,或许能比朔风长老还厉害。”

“师尊说笑了,弟子只知道皮毛。”詹月白觉得悬,不由得担忧道,“鉴春会有下棋项目?”

“没有。”

詹月白:“”

“主要之前跟我对弈的都不来了,我手痒。”墨流觞理直气壮。

詹月白有理由怀疑,也直说了:“所以剩下的琴,书,和画也都是你一时兴起设置的培训项目,鉴春会根本就没有?”

墨流觞一脸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为师可都是为了全面培养你的表情,坐到琴面前拂上琴弦。

静心曲,帮合欢宗仟洺修补的曲谱,詹月白有印象。

曲子才刚弹个开头,两晚都没休息好的詹月白直接趴桌边睡着了。

墨流觞并没有停下,而是将曲子完整弹完,才起身给詹月白披上薄衫。

“为什么总是狠不下心,你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