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书检查完眉头深锁。怎会这样,灵气倒灌,隐隐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精神受到严重刺激。”他对着詹月白喝道,“你又做了什么!”

“弟子只是哼首曲子,师尊就这样了。弟子不是故意的。”詹月白跪在地上,如实相告。

一首曲子能有这么大威力?箫书并不相信,又逼詹月白哼一遍。

最后他们捂着耳朵打断,强行相信了这个解释。

箫书捏紧袖中的拳,想不明白师弟留这个隐患在身边是为何。他调查过詹月白,全京华城的人都知道詹月白因为他姐詹月秋的死,嚷嚷着要报仇。而复仇对象便是让詹月秋害相思而死的墨流觞。

他本以为师弟修为深厚,且心里有数,可怎会因为一首曲子就成这般。

听白芷这几日汇报,墨流觞夜夜前往詹月白住所,甚至亲自下厨。难道被詹月白迷了心窍不自知,终究遭贼人毒手!

再想下去,箫书怒气飙升。这个小徒弟看似人畜无害,实则心狠手辣,心机重重,绝不能留!

此时他眼中的贼人还睁着无辜的眼睛,目不斜视关注昏迷中的墨流觞。见人眉头皱了皱,紧绷的表情略微松动。

“师弟你醒了?”

然而墨流觞只是直愣愣盯着房顶,并不理会箫书的询问。

“师尊?”

听到詹月白的声音,墨流觞眼中的怨恨收敛,捂着脑袋对詹月白道:“你以后,都不许再唱歌,吵得我脑子好疼。”

都说了五音不全,詹月白点点头,以后绝对不会再唱。

“都散了吧,我没事。”墨流觞下了逐客令,箫书还想帮他稳定身体,也被他毫不客气请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