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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跟詹月白结契?!”箫书大惊失色,“不行,绝对不可以!”

“我不小心轻薄于他,破了戒,自然要对他负责。”墨流觞狠狠剜詹月白一眼,提醒他不许乱说话。他必须提早说明,免得外人还以为自己是被欺负,这口气咽不下去。

就算墨流觞不提醒,詹月白早就被结契这个消息给震得说不出话。

萧书看了看又长高的詹月白,总觉得额间微微闪的金光带出点妖媚的味道,他严重怀疑墨流觞被迷了心智。

“可以前那些仙子,你也没说要负责。”箫书不理解,这对墨流觞来说明明就是家常便饭,一个詹月白何至于此。

“师尊别这样,”詹月白拉拉墨流觞衣角,小声嗫嚅,“始终是于理不合。”

想说的台词被抢,萧书对詹月白并没有好印象,也不认为他说这话真心,反而对他更加厌恶。

“月白他和其他人不一样。”墨流觞口气毋庸置疑,“就这样定了,师兄,我心已决。”

他当着箫书面牵住詹月白手离开。

望着他们的背影,箫书拿出调查信笺,决定告诉墨流觞关于詹月白的一切。

两人身高已接近于持平,墨流觞走得很慢,宽大的衣袖遮住牵着的手。

不好意思让路过的弟子看出端倪,詹月白只好和墨流觞走得很近,但太近他更不好意思,走一步顿半步。

“师尊,明明是弟子不对。如果你不喜欢,别勉强。”

“不勉强啊,为师很喜欢。”墨流觞与他十指紧扣,侧过脸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很喜欢。”

也不知道说的是哪个喜欢,但成功让詹月白手足无措起来,指节扣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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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流觞要与詹月白结契的消息震惊三界,一些参加过鉴春会的弟子恍然大悟,怪不得当时看他俩气氛就很不对,竟然早就暗生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