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如此执着想听到墨流觞的答案?他也不清楚。明明可能都是事实,他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心想或许都是误会。

误会的话,好好谈谈不就可以了?

只是醒来已到第四天,错过结契大典还从李翰那里听到,墨流觞在追杀他。所有人都认为他畏罪潜逃,是浮华宫灭门惨案的幕后黑手。

结契大典被爽约,师尊会不会很难过?可联系墨流觞的传声符密语被修改,所有发向墨流觞的讯息石沉大海。直到耗尽灵力,他才停下传声符的发送。

他挣扎着想起来,钻心的疼痛在四肢蔓延。

李翰瘪着嘴摇摇头,但没有帮他的意思,只是叹息道:“萧书可真狠,下手太重了。要不是我事先布好幻境,少主你就死啦!”

并不想道谢,詹月白不给她任何脸色。好不容易坐起来靠住石壁,肚子不合时宜叫起来。

李翰本就靠吸人精血为生,身上根本没有食物。她看詹月白手抖了半天都打不开储物囊,自作主张夺过去替他翻起来。

“咦,好多槐花糕,还有一个铃铛。”

詹月白激动抢回储物囊,又带动一阵咳嗽。

熟悉的铃铛,正是他遗落在浮华岛的那只。为何会在储物囊里?

是墨流觞替他找到的?还是墨流觞确实什么都知道,却不告诉他,看他像个傻子一样被玩弄得团团转。

槐花糕已经不太新鲜,入口有些干,但还是很好吃。

与墨流觞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脑海浮现,他控制不住落泪。咸咸的泪混着甘甜的糕点,亦如他现在的心情。

李翰像看到很好玩的事,蹲在旁边看他咀嚼。

“你这样好像仓鼠哦。”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