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那个死去的姐姐好像被什么给控制。”团子躲在詹月白身后悄悄说,“然后那个坏哥哥就被咬了。”

“有发现其他异常吗?”詹月白原本只是随便说百花楼埋了引子,没想到真的有问题。白日里搜寻百花楼还没有任何问题,究竟是谁是何时做的?

团子摇摇头:“这里味道太杂,我闻不到。”

詹月白也闻不到,因为身边全是槐花香气。等等,怎么墨流觞也跟过来。

“我想通了,公子既然买下我,在我没有还清债务之前,公子便是我的主人,自然是要跟着公子。”墨流觞似乎心情很好,揉揉团子的脑袋,“你说对吗?”

团子看看墨流觞的外衣,又看看主人,疯狂点头:“对对对!这就是以身相许!”

詹月白拎住团子后颈拖到身后,用行动不许他再搭话。

上一秒还委屈巴巴,下一秒就死皮赖脸,翻脸比翻书还快。不管墨流觞有没有失忆,都是戏精一个。

帮人赎身已是仁至义尽,处理完百花楼的事情就让箫书来领人。

“离我远点,熏到我了,槐美人。”

墨流觞显然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味道,听詹月白这么毫不留情地戳穿,认真嗅了嗅自己,一本正经下结论:“这是主人的外袍,是你该洗澡了。”

被噎了回来,詹月白顿感头疼。

百花楼现在被封谁也出不去,詹月白需要尽早找出引子。若是发生和云来寺庙一样的事,整座楼的人都有性命危险。

被分配到跟墨流觞一起,团子开心极了,拉着人就不撒手。

“主人加油,大哥哥就交给我啦。”

绕过无人的角落,詹月白环顾四周,悄悄抬起手臂闻了闻。没有奇怪的味道,真的该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