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属狗的吗,怎么咬人!”

詹月白吃痛,肩膀被墨流觞狠狠咬了一口。

“知道错了吗?”墨流觞迅速抹干净脸上泪痕,凶巴巴看着詹月白。

詹月白:“?”

“不是要谈谈?既然你把药都喝了,为师便信守承诺。那就来谈谈你错哪儿了。”

詹月白伸出手指,帮墨流觞勾掉眼尾没擦干净的泪,放到嘴里允吸,咸咸的。

他满脑子都是风花雪月,都是想着一会儿让墨流觞哭得更惨,心不在焉道:“是这个谈谈吗?”

灼热的目光很明显,墨流觞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道:

“第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以后不允许对自己身体不好,包括但不限于任何自发性地伤害自己身体的行为。不然,为师有理由惩罚你。”

“嗯?”这是什么奇葩逻辑!

“那师尊要怎么惩罚?”詹月白撩开墨流觞因为泪水有些打湿的鬓发,然后当着他的面咬破自己中指,往他唇抹上血色。

这个詹月白,现在无时无刻不在挑战人底线。墨流觞就快暴跳如雷,他忙着说正事,握住对方指尖继续道:

“还没说完,一会儿再收拾你。第二,以后做任何事情都要跟我商量,不允许偷跑行为。”

詹月白皱起眉头,这都什么跟什么,他完全没在听墨流觞说话,不停搓出小团火光。

“第三,没有我的允许”

满空炸开的蓝色烟火,照亮了阴暗的魔域。墨流觞话说到一半被漫天烟花吸引注意力。

“师尊心疼我是吗?”

按住的手反向滑入墨流觞手掌扣住指节,詹月白笑得温柔缱绻,心里暖暖的,

“徒儿知道了,师尊以后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好吗?”

这、这么乖,墨流觞有点不习惯,以及这个如狼似虎的眼神也让他汗毛直立。他算是知道了,这个走火入魔,就像是打开詹月白某个开关,变得直白热切,他还真有点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