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你恢复啦,太好了!”墨流觞迎上前。

詹月白一把抱住他,压在墙边给他一个久别重逢的吻,分出心神抽出他藏起来的东西。竟是先前的话本。

他心领神会地甩出红色的发带蒙上墨流觞眼睛。

“月白,你,你要做什么?”

“师尊好像挺开心的,是不是很喜欢这个话本?这个情节?”

遮住的眼睛看不到情绪,但微红的耳垂很明显表示了墨流觞的心情。他拉了拉詹月白的手,小声说:“反了,应该我蒙你——”

“没有反啊,清冷师尊,”詹月白点了点他的唇,又把他的手按到自己胸前,“桀骜不驯的徒弟。”

逼仄的空间很是燥热,墨流觞舔了舔唇,又被詹月白黏上。

“师尊,接下来怎么做,徒儿不知道。你教我好吗?就像之前你教小白那样。”

“那怎么能一样。”墨流觞反应过来他根本就没傻,顿时羞赧得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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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结契大典轰动三界,翻了黄历选的良辰吉日。碍于习俗,成婚前一日他们得分开。

墨流觞将千里铃递给詹月白,为了防止人再次无缘无故失踪,命令他必须每隔一炷香都要让铃铛响一次。

詹月白无可奈何,响一晚上还让不让其他人睡觉了,再说传声符不是可以用。

“那怎么能一样!”墨流觞“嘁”了声,“就一晚上的时间,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这群小崽子熬夜看话本。还不是你跟余尧造成的,写那些鬼话本。”

詹月白抱着他:“那不得赚钱养家。”

“先前千里铃有响过一晚上,师尊记得吗?他们还以为是山野精怪。”

“额。”墨流觞想起来了,他那晚去做槐花糕,给灶台点火的时候不小心灵力擦过千里铃。之后千里铃就一直在响,他以为是詹月白想他了,颇为大度地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