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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个人受伤了,一个壮汉把他们拖到树下靠着,头上戴帽子的高个男从改装越野车的后备箱里翻出一个急救箱,另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掏出刀子把伤员伤口处的衣服划开。

韩鹤鸣探了探脑袋,看见两人的伤口很奇怪,像是被什么咬伤的,一排指头大小的血洞。一个伤在腿上,一个伤在肩上,血肉模糊,很是可怖。

这不像是厄喀德咬的。韩鹤鸣想,厄喀德可没这么大的嘴。

伤疤男给他们一人咬了截树枝在嘴里,然后,退到一边。

帽子男拎出一瓶液体,站到两人身前:“忍住了啊。”接着,拧开瓶盖,哗啦啦的就浇到两人伤口上。

是消毒液。

被消毒的两人疼的浑身抽搐,嘴里因为咬了东西,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鼻音。

韩鹤鸣咧咧嘴,心里跟着疼了一下。

在这种惨无人道的消毒方式下,两人成功的晕了过去。

壮汉叹了口气,拿出绷带开始给他们包扎。

“妈的!”帽子男低咒一声,把消毒液扔回车上,“这傻逼花也太狠了!”

「要不怎么会这么高的悬赏金呢?」伤疤男点了根烟,又给帽子男递了一根。”你应该庆幸这花没毒,要不然他们俩肯定活不成。”

“艹!”

傻逼花……是什么花?韩鹤鸣纳闷,还有叫这名字的花?!

为什么要悬赏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