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娆想到安德鲁在台下说的话,不禁提醒道:“悠着点儿。”
凯瑟琳却嘻嘻哈哈:“安啦,我有分寸的。”
挂了电话,沈娆去洗澡换了衣服,做了一杯拿铁。
拿铁喝了两口,房门被人从外打开,陈京墨走了进来。
她扫了眼他的双手,两手空空,衣服呢?
陈京墨读懂了她的眼神,解释道:“让助理先寄回家了。”
她沉默不语,收回目光,端着拿铁抿了一小口。
陈京墨端详着她,想要从她的脸上发现她情绪的蛛丝马迹。
“生我气了吗?”
他问。
“你猜?”
她说。
“……”他耷拉着眉眼,语气柔软求和,“别让我猜了,这一路上我都惴惴不安。我做错了,或者说错了,我一定改。”
他就差举手发誓了。
可他好像还是料到事情的严重性,求和的语气里带了一些讨巧卖乖,一如他们先前那么多次争执。
沈娆本就纠结要不要来一场坦白局,见他这副表现,就不想说了。
说她别扭也好,说她矫情也罢,都不想开口了。
她敛眸,错开他的视线,深吸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我不想穿那些演出服了。”
她没有说实话。
“好,那就不穿了。”陈京墨定定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