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傅泊淮只是逢场作戏,想通过她从阮家谋得利益,那只需要演给外人看,根本不用对她上心。
所以他图什么?
难道是初次见面便情根深种?
阮惜玥可没那么自恋,也不觉得自己会成为谁的特例。
四菜一汤吃得索然无味,填饱肚子后她又躺回床上沉溺于疑问的漩涡。
纯白的天花板慢慢浮现出男人深邃立体的眉眼,低沉诱人的嗓音萦绕在耳边。
人果然不能无所事事,少了在国外的那些填充分秒的娱乐项目,阮惜玥俨然闲成了追根究底的哲学家。
阮鸿成三个字突然出现在屏幕上,她犹豫了半晌还是不想接,对于这个血缘上的父亲她只会嗤之以鼻,不想给丝毫的眼神。
电话挂断后几秒,进来一条短信:【晚上回家,有事商议。】
一丝烦躁跃上心头,阮惜玥还是爬起来换了身衣服,好好收拾了一番,让司机送自己回阮家。
车子脱离了繁闹的市区,稳稳地驶向市郊。
阮家在s市根基颇深,跟傅家的猛然崛起再站稳脚跟不同,阮家的发家史堪称精彩,往前数几代皆算得上商业场上的传奇人物,家底深厚。
偏偏垮在了阮鸿成这里,经商头脑不佳,肆意挥霍,风流成性,阮家早晚毁在他手里。
半个小时后,阮惜玥在气派豪华的黑色铁门外下了车,她估摸着应该停留不久,便交代司机在此等待片刻。
转身的瞬间,恰巧捕捉到从不远处袭来的视线,一个戴眼镜的男人鬼鬼祟祟躲在墙后,她只当是寻上阮家的人没多在意,便进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