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玥率先败下阵来,想都没想便张口否认:“没有!”
转而又意识到反应太过强烈,欲盖弥彰地将行李箱竖起来,起身推到房间角落里。
她倒是想干坏事。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
最开始,她对这个男人并没有杂念,不过是见色起意,趁机身体力行睡一睡,她也不吃亏。
可惜傅泊淮没给她爬床的机会。
后来关系在你来我往中慢慢拉进,当初的纯粹开始悄无声息地变质,混杂了特殊情愫后,反倒成了无形中的阻碍。
阮惜玥从来都不是主动的人,尤其是在感情上,会迎合但也有所保留。
不得不承认,父母失败的婚姻的确给她带来了潜移默化的影响。
她在心里藏了个胆小鬼。
啧,现在想想这婚结得还真够纯情的,这么久了都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傅泊淮顺势在复古沙发上坐下,无意间扫到她瓷白的玉足,脚踝纤瘦骨感,脚趾圆润精巧,踩在洁白的羊绒地毯上似是脆弱的艺术品,仿佛轻轻一折即断。
指腹摩挲,喉结不自觉滚动。
垂落的手腕被人拉了下,阮惜玥淡红的耳根还没全然褪色,猝不及防地跌进了松木香的怀抱里。
男人宽厚的手掌按在她侧腰,将人打横抱在腿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了那对瘦弱的脚踝。
阮惜玥显然毫无防备,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白晃晃的脚背蓦地绷直。
被触碰的肌肤炙热如火,沸腾的血液从脚底传遍四肢百骸,引来一阵过电般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