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淮笑而不语,把她手脚都塞进被子里,才转身出了卧室。
阮惜玥闭眼小憩了一会儿,费力地滚到床边,又开始研究那些形状各异的盒子,倒也不急着拆。
压在枕头上的肩膀被硌到,小手摸了半天,是手机。
上面还有多条未读消息。
大多数是英国的朋友发来的,aley占据了大多数。
阮惜玥翻了个身,慵懒地趴在床上,眯着眼睛翻看。
—阮,rry christas!刚才聚会时他们还提起你了呢。
—oh,y god,我好像意外发现了个秘密。
—我就说那个帅哥怎么那么眼熟,画廊开业的时候我见过他!
—五倍价格拍了《oonlight》的就是你老公本人!
……
阮惜玥本就不不清醒的头脑再次断路,她强忍着全身酸痛坐起身,拿过笔记本打开了aley之前发给她的名单。
密密麻麻的英文一目十行搜罗着,终于在第三页发现了那副《oonlight》的踪迹,买手名字栏是清晰明了的单字:傅。
她有印象,那是她们开画廊以来卖出的最高成交价,在业内一战成名,偏偏那副画不过是收录于一个小众的艺术家。
那天林蒽凝的状态很不好,她只能先放下手里的工作回家。
错过的次数又多了一次,他们当初的缘分真的那么浅吗?
阮惜玥神色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与强烈狂跳的心形成鲜明对比,傅泊淮将对她的爱融于拼图碎片,无数惊喜等着她发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