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最开始对她,也不是很有把握,也会胆怯和患得患失。
身居高位的傅氏集团掌权人,在无数个深夜里反复确认心上人的存在,说出去真的笑死人了。
阮惜玥用脸颊蹭了蹭,隔着骨骼和背肌,男人低沉的嗓音仿佛从胸腔直达她耳鼓。
他说:"阮阮,没有谁的爱是平白无故的。"
只不过渴求早已融入骨髓和本能。
蒸腾的热气中,他的声音格外轻柔,抚平了听者心上的褶皱。
阮惜玥抱得更紧,翁翁地开口:"那我允许你对我有私心,你可以发脾气,可以有要求,可以做更过分的事。"
她有点见不得他放低身段地对她好,悄无声息地将人护在羽翼之下,他所默然参与的所有过往都是见证。
听到她突然这么说,傅泊淮笑声清晰。
他最近好像很爱笑。
面条被盛进碗里,金黄的鸡汤沿碗壁浇灌了一圈,切片牛肉和剥好的虾摆了半边,温泉蛋上铺着鱼子酱。
卖相堪比五星级餐厅。
傅泊淮没让她放手,倾身在洗手台前将骨节分明的双手反复清洗了几遍,再用纸巾细细地擦干净。
半晌后转过身,掐着阮惜玥的腰让她坐在中岛台上。
阮惜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视线扫过一旁才发现操作台上的那本菜谱,正好停留在金汤鲜虾面那一页。
现学现卖,图片和实物倒是相似度惊人。
大概厉害的人只要动手就能展露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