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忽然闪过一道白光,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雷声,阮惜玥整个心都跟着颤了颤。
爱丁堡不仅不欢迎她回来,还要惩罚她的自私和将人逼疯的恶行。
漆黑的环境温度逐渐攀升,不断有障碍物被踢到一旁,力量悬殊,阮惜玥被迫脚尖离地,轻而易举地被掌控着后退。
行李箱嚣张地霸占着通往卧室的路线,她被黑色毛衫的主人掠夺了原本就属于他的私有物。
傅泊淮低头狠狠地咬在她的耳骨,语气很冲:“我的衣服就这么好穿?要不要我身上这件也脱给你?嗯?”
感官开始模糊,阮惜玥羽睫轻颤,双腿发软,神经末梢来不及抽空思索,又被封住了呼吸。
除去身上唯一的遮挡,绵软的羔羊任人宰割。
障碍物伸出脚,绊倒了意识沉沦的恋人,天旋地转,沙发上的防尘布荡起细小的尘埃,将两颗交融的心严丝密合地包裹在一起。
狂热停在了最后一步。
氧气冲进鼻腔和微张的莹润,傅泊淮低头埋在阮惜玥脖颈间喘息,呼出的热气带着灼人的温度,尽数喷洒在绯红的耳畔。
没有安全措施,不能保证意外的发生,始终为她保留理智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他不可以拿她来冒险。
他们看不见彼此,任由想念猖狂地融入骨髓。
雨声又近了些,阮惜玥眼底湿润,蒙上了一层水雾,空白的大脑还在游离,被迫折在身下的胳膊率先发出警告,疼得她直皱眉。
“嘶……”
她吃痛地发声,傅泊淮立马松开钳制着她的手,撑起上半身,凌乱的湿发再次垂下来,已经不再滴水了。
四目相对,眸光灼灼,分别的情愫迅速冒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