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殿下觉得子墨说错了吗?”
“本王的规矩就是如此。”
“既然如此,殿下能否回答子墨一个问题……”
高长恭冷着脸没有言语。
顾子墨当他是默认了。
凝眉,望着高长恭,十分严肃的道:“子墨想来想去,今日殿下种种行为,实在是太过苛刻和不知所云。若是子墨是在幕僚一职位份内之事出了岔子,您要罚子墨,子墨毫无怨言,可您却因为这等小事怀疑子墨,又撕坏子墨的衣服,还威胁子墨日后不许与人接触,殿下您这等行为,实在是让子墨怀疑,您到底将子墨视为何物?”
高长恭依然不语。
顾子墨脸色越来越沉重,“殿下不为子墨解惑,子墨却不得不揣测,殿下您此举到底意欲何为,难道真如子墨所想的那般,您莫不是对子墨动了心?”
高长恭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下,幽邃的眸光隐隐闪过一道光芒,嘴唇微动,刚要开口。
顾子墨一脸严肃的道:“若真让子墨不幸言重了,那么子墨今日便要冒着大不为劝殿下死心了。子墨此生早已将心交给高孝琳,且就算没有孝琳,子墨也会娶女子成婚,传宗借代,为顾家延续香火,光耀门楣,绝对不会为了权贵去做人的玩物。”
“呵……”
高长恭又笑了。
这一声笑容里,却夹杂了太多顾子墨完全陌生的情绪。
“殿下觉得子墨的想法很可笑么?可子墨就是如此,宁折不弯!”
“你的确很可笑。”
高长恭的脸色在昏黄的烛光下,蒙上了一层陌生的颜色,似是愤怒,又似是在愤怒和某种情绪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