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握住惊堂木一拍桌子,“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木牧不紧不慢的冲县令做了一个礼,“小生木牧,是十一花香的老板,很不巧,年初刚考了一个秀才,可以见官不跪。”
木牧的态度不卑不亢也无过错,纵然听了他的话有些不满,县令也不能这个时候发作。
“十一花香的老板,就是那个用雪糕害了很多客人的花茶店?”
县令这句话看似在问话,实际上却扣了木牧一顶冤枉的大帽子。
“县官大人,你这句话歧义很大啊!”木牧依旧不卑不亢的直视着县令。
“哦?难不成你还想说有人诬陷你。”县令眯眼扫一眼木牧以及过来看审的人,对木牧稍微有点不喜。
苏家大少亲自来了也就算了,怎么连州府公子也跟着过来了,更别说其他还有几个他的同僚,甚至连阁老都来了。
县令只觉得自己审完这次的案子,他就可以告老还乡的错觉,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喜欢。
“确实如此。”木牧接着县令的话往下顺,堵得县令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县令不悦的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速速从实招来。”
“多谢大人。”木牧偏偏还要气人一句,“我的十一花香已经开店快一年了,一年里什么事都没出过,食品问题从来都有专业人员检查。”
“雪糕是今年夏天才开始实行的,一开始只咱们十一花香内部人员开始卖,后面才招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