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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清韵双手环胸,斜了他一眼,气定神闲道:“是,那东西是我向月老要的,本来以为有用,但是没想到啊……”

说到这里,她长叹一声,假装非常感慨的样子。

看着洛子言没什么反应,单清韵轻啧一声:“说起这个,我得回去一趟,质问一下月老,为什么这玩意儿起不了作用。”

——

单清韵离开的这些天,洛子言一边照顾夜玖,一边陪夜雨。

这天,洛子言陪着夜雨读男诫,而夜玖就在一旁的轮椅上坐着。

“男德无极,夫怨无终;肃穆夫容,静恭男德……男未嫁从母、出嫁从妻、妻死从女……”

洛子言:“……”

夜雨读到一半,忽然觉得子言爹爹有些不对劲,他歪头看着洛子言,疑惑出声:“子言爹爹,怎么了?”

“没什么。”洛子言眉骨一抽,默默道:“你继续。”

夜雨愣愣地点了点头:“哦,好。”

“夫有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内外有别……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

洛子言听着,默默抱起了夜玖,眼神复杂,忽然袖子被人拉了一下。

“子言爹爹,男诫曰‘大庭广众之下,行已有耻,不得搂抱,知羞耻之心’。”夜雨拉了拉洛子言的衣袖,眨了眨眼睛,一首无辜的眼神盯着他。

没有羞耻之心的洛子言:“……”

“你娘她中毒了,我害怕她随时毒发伤到自己,所以就这样抱着她。”洛子言解释着,他抽出夜雨手中的《男诫》,“阿雨不要看这个了,还是去学刺绣吧。”

“哦,好。”正要离开,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又坐了回去,望着洛子言,“子言爹爹知道要如何嫁一个好人家吗?”

洛子言顿了一下:“你现在问这个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