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她都只喝了一口,竟然有人将她整瓶酒都喝光了!

“唔……”石凳底下传来一声嘤喃,“娘……娘子,好喝……”

纪漫初蹲下身子,看着面前面色潮红的温钰礼,头疼地抚了抚额头。自从遇见他以后,头疼的频率变高了很多。

“喂……”纪漫初推了推温钰礼的肩膀,“你还起得来吗?”

“不……不行,你不能碰我,只有我娘子才能碰我!”温钰礼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一副焦急的样子,“娘子,娘子你在哪?!有人想非礼我!”

纪漫初生无可恋地蹲在地上,当时就不该心软,就该让他自生自灭,也好比现在招了个祖宗回来强。

她控制住自己想要将他打爆的手,站起身来扶住温钰礼:“我在呢,你站好,当心摔倒。”

温钰礼定眼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纪漫初的脸,指骨分明的手轻抚过她的面颊,引起一阵战栗。

纪漫初觉得自己被拂过的那块火辣辣的,那是一种极为陌生的感觉。偏偏温钰礼还不自知,努力凑上来:“你是我娘子吗?”

他眯着眼睛凑到纪漫初面前,漂亮的桃花眼眼尾还带着些许的红色,眸子清澈得像是一汪清泉,叫人一眼便望到了底。

“是,你是我娘子,只有我娘子才这么好看。”温钰礼在确定了面前人的身份以后,黏黏糊糊地缠到纪漫初身上,双手环住纪漫初的腰:“娘子,娘子,我好喜欢你啊……”

罢了,纪漫初垂下眼眸,随即笑了笑,倒是许久没有见过如此纯粹的人了。

她扶着温钰礼的胳膊,将他的整个重量压在自己身上,扶着他往小厢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