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断断续续的对?话?传了过来,纪漫初猛地?停下,躲在?一棵树后面,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本以为是个绝好的去处,结果没想到闯进了别人的老巢。

纪漫初只恨那群禁卫军为什么会这么慢,说好的训练有素,说好的超凡卓绝,怎么连敌人在?那都找不到。

她小心翼翼地?屏住了呼吸,竖着耳朵小心地?听着前面的动?静。

温钰礼带着一群人追击方才躲在?墙头?射箭的一群人。除了抓住那个被袖箭射中的人,其他的人早就没了踪迹。

他插着腰,烦躁地?站在?原地?,直觉告诉他他们和上一次的人是一批人,但是他们总是来无影去无踪,完全摸不着痕迹。

温钰礼已经一路追到酿酒师们住着的小院,地?上的尸体一层叠着一层,包括墙上也都溅上了鲜血,悲惨又壮烈。

一阵夜风出来,风中夹杂着一股血腥气。

一旁的竹影投射在?月光中,微微晃动?,如?同鬼魅一般。

温钰礼鬼使神差地?往前走了一步,拨开一片竹林,一条幽深的小路在?他眼前展开。

温钰礼的眼睛亮了亮,朝后面一挥手,带着一群人往前面走。

纪漫初看?着眼前泛着冷光的刀刃,一步步往后退,胸腔不断起伏,抿着嘴,忍住不发出呜咽。

方才她原本想一步步往外小心翼翼地?挪,结果避不开的命运,她踩到了一根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