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琛的领带不够绑他四条腿的,所以,京京又拿出一个黑色软皮上还嵌着一圈铆钉的镣铐,在越琛匪夷所思的目光里,把他的脚踝铐在了固定柜的一角。

越琛眼睛都睁开了,紧盯着京京:“你的房间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因为很多雄性都像越琛哥哥一样不听话呀。”京京冲越琛挑了下眉,倾身靠近他,在他心跳快爆炸的时候,拿起她纯黑的纱巾从他脑后绕了一下,然后抽回身子,用领带蒙住他的眼睛。

指尖在蒙着双眼,色气满满的越琛眼上的纱巾的一端滑到另一端,确定不会掉下来,放轻声音补充:“必须调/教一下,才老实。”

五感被剥夺任何一个,其他感觉都会变得极其敏感,越琛在京京抚过他眼睛,纱巾摩擦他眼部敏感的皮肤时,呼吸明显不稳,等她拿开手,又立刻问她:“好多是多少?”

京京没回答,他以为她不会回答了的时候,他的头顶被她拍了拍:“具体多少我也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你现在用的这个链子上次牵的是恺撒。”

原来他的“前辈”是个外国男人?越琛冷笑,果然玩得野。

京京的声音拉远,懒洋洋地补充:“一只非常帅的杜宾犬,它套脖子,你套脚踝,刚刚好。”话音落下,浴室门关上的声音响起。

和一只狗共享链子的越琛:……

不过很快他就顾不上这个了,他的注意力在药效的引导下,不由自主地落在飘出淡淡香味的浴室里,他无耻地竖起耳朵,屏息听着里面传来的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声响。

他觉得越来越热,越发口干舌燥,他的理智在欲海中浮浮沉沉,一会觉得京京把他绑起来的决定正确无比,一会又恨她这样狠心让他只能这样放任痛苦在他身体里如藤蔓肆意生长。

京京从浴室里出来,看到越琛不知道怎么把旁边桌子上的装饰瓷碟弄到地上,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碎片,新鲜的血从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上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