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他家大人一直在外面吵架胡闹,他都在里面看着么?不哭不闹,甚至事不关己?
男人紧紧盯着江肆,右手将刚才扔出屋子的木椅握在掌中,眼神好似疯魔。
江肆恶狠狠地盯着男人,一身反骨。
他警惕地看着周围,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往屋里跑,却被男人一把抓回来撸在手里。
他像是街边卖猫儿狗儿的贩子,把手里的男娃递给周围人
“买不买,这可是带把儿的。”
胡闹!荒唐!
哪有人大过年的,卖自己儿子?
从楼上赶来的张大娘刚好看到这一幕,忙不迭地把众人扒拉开,刚挤到最前面,张嘴就是大骂:“你是人还是畜生?老虎都知道护犊子,你居然想卖自己孩子?”
“你良心被狗吃了?”
男人没理会张大娘,转身往另一边走,像是展示般扯开男童的衣服:“看,是个健康的崽,一千块,就一千块。”
“……”没人敢应他。
夜里的风总是格外刺骨。
周围人悲悯的眼神像是将男孩千刀万剐。
江肆挣扎着被男人高高举起,他偏着头,看向一旁自顾自喝酒的女人。
酒瓶空了,她伸出舌头勾着瓶嘴,吸吮上面残留的味道,发出阵阵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