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被他逗乐,坐得离他近的人一把把他按倒,取笑:“你以为清远是你?”
在他们面前,王清远一直是斯文有礼的性子。
也不知道这性格为什么和他们混得这么开,总之他们从来没见过王清远有失态的时候。
那人被按倒打了几下,服输道:“我瞎说的,开玩笑也不行?”
王清远食指和中指并拢,抵在太阳穴上,轻笑道:“我想想。”
似乎想到了好玩的事,他站起身,捡起沙发上的外套和钥匙。
“单我买了,你们继续。”
说着,他提着步子往楼上走。
楼上是卖定制珠宝的地方,随行的女生看见他往上面走,倒吸了口气。
“清远哥真舍得下血本。”
还只是追求阶段,就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啧啧。
“那是,听说清远他妈是大学教授,舅舅是跨国公司老总,他能缺钱用?”
王清远没听见他们议论的声音。
一直到九月九日,江肆都没来过学校,施月下午有一节体育课。
跑了两圈下来,她浑身热得冒汗,脖子耳根红了一片。
一群同学约着去后街买水。
路过器材室的时候,施月忽然手臂一紧,紧接着天旋地转,旁边横生出一只手,把她的嘴捂住。
施月被拽到了器材室里。
李淼淼她们几个又说有笑地走在前面,丝毫没注意到队伍少了个人。
施月额头细汗一片,细小的绒发腻在脸上,她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