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再起来了。
江肆拖着右腿,踉踉跄跄地走到野狗面前。
剪裁合身的衬衣早就被撕裂,露出里面劲壮的肌肉线条。
袒露的皮肤上新伤旧伤纵横交错。
工作人员看了眼时间,早已经超出贺兴邦规定的十分钟。
他在外面喊了一声:“江哥您过来,我给您开门。”
江肆没搭理他。
反而是蹲到野狗面前,从包里掏出根烟,不紧不慢地抽了起来。
他越是不说话,越是漫不经心,压迫感越是重得逼人。
贺霓杉已经从担心到迷惑。
她不知道他赢了比赛还不出来是为什么。
观看席上所有人都凝视着他。
他抽着烟,吞吐、掸灰的动作散发着强大气场。
尤其他的右腿还往外渗血,半块肉挂在那里。
贺霓杉的心抽紧,忍不住低唤了他一声:“阿肆,回来。”
这次贺兴邦没再吼她。
江肆赢了,赢得漂亮。
作为条件,他不会再计较他前几次犯下的过错。
然而江肆对她的招呼置若未闻,他掐了烟,从裤腿里摸出一把匕首。
开口:“咬死那么多人,你也够本了。”
说着,手起刀落,鲜血从斗犬脖子处喷洒出来,溅了少许到江肆下颚。
全场寂静。
没人敢吭声。
这可是……贺兴邦调,教了好几年的爱犬,他居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