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一双眼锁着她。
“就算我当着你的面和学长接近,你不在乎?或许以后我还会和他结婚,生子,和他手拉手坐在秋千上,和他做你对我做过的——”
江肆单手把她的嘴捂住,表情绷紧,眼神带着狠厉,恐吓她:“不要说。”
心里想那些和被她说出来是完全不一样的效果。
他不是圣人,没办法看着心爱的女人和别人缠绵,哪怕是想想都觉得心如刀绞。
他承认听不得这些,一听就烦躁得想拉所有人一起去死。
明明他最爱她,没有人像他那样深爱。
明明他已经付出了一切,为什么最后还是不得善终。
施月被迫后仰着腰肢,咯咯地笑出来,像只得逞的狐狸。
江肆松开手,转而扶着她的腰,灰色的眸子眯着,双手不断收紧。
她睁着清亮的眼睛:“承认吧,江四哥哥,你舍不得我。”
那缠绵的爱意在冰天雪夜里肆意燃烧,眼里和沾了胶水一样,落在她身上就再也挪不开,说他不爱?
江肆手臂收紧,两人上身无缝贴近,那力度几乎要把施月揉进骨血里,与他合二为一。
“我是为你好。”
“好不好我自己知道。”
她的执拗比起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江肆弯下腰,腰部骨头像陈年腐朽的机器零件,卡顿着,一帧一帧地让他靠在施月肩上。
他闭着眼,脑海突然回忆起过往二十年种种,他一直在死海里沉溺着,没有白天没有黑夜没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