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憋屈。

“没有了吧？想不出来了吧？”柯玛扮着鬼脸冲他吐舌头，“别想为你好朋友掩饰了，我们不会鄙视他的，我们都……嘿嘿嘿祝福他。”

曹文军实在是怕自己再多坐一秒就会冲动的把真相说出来，他拉着女朋友站了起来，“我先回去了，懒得跟你们瞎趋起哄。”

众人切了声朝他挥手，男同事则纷纷表示不满，“有女朋友的就是不一样，吃了饭立马就要回家，哪像我们这孤家寡人的。”

曹文军丢下一个鄙视的眼神，“在坐的妹子随便选吧你。”

赵尧结完帐回来看大家都还在挺诧异，大着舌头问：“不是说都吃饱了吗？要不咱再续个摊儿？”

袁姑娘摆手，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不续了，明儿还上班儿呢，咱就再坐会儿，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啥的，你也来坐。”说罢还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赵尧懒得走那么远，直接在曹文军的空位上坐了下来，坐下来后才反应过来好像少了两个，扫了一圈儿后骂道：“老曹那个忘恩负义的，女票都带来了还急吼吼的回家，丢下咱们这些孤苦伶仃的。”

几个同事相视而笑，脸上就差写「我们都懂」四个字了，赵尧喝多了，看人都是重的，自然是看不出他们奇怪的表情，但向立清没怎么喝，他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们，旁边一个同事看他一脸好奇宝宝样，一点儿也不矜持的把这个「公开的秘密」告诉了他。

“不可能！”向立清反应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