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伴奏见状也停住。
几秒后,前奏重新响起。
“这是怎么了?”张和歌轻声问了句。
没人回答得了他。只有吧台里的红发女孩擦着酒杯,淡淡说:“吉他弹错音了。”
本以为是过去式的小失误,然而还是刚刚那个位置,吉他再一次弹错了音。
这次错得更明显,连台下不懂音乐的人都听出几分端倪。
演出再次终止。
宋渊松开立麦,和吉他说着什么。
两人就这样僵持在台上。
不大的酒吧内变得十分安静,每个人都竖起耳朵,试图听清现在的状况。
似乎交涉未果,宋渊骂了句,走回来,对着麦克说:“想弹弹,不想弹滚。”
说完挑衅似的回头。
这话像投湖石子,在人群中激起不小的波澜。
吉他显然也生气了,嘴里不停说着什么,指着他往前走,却在半路被乐队里其他人死死拉住。
每个人都在说话,声音却都淹没在台下细碎的讨论中。
这场景看过去,像一出精彩的默剧。
工作人员把他们拉下台,并承诺等下的歌手会多唱一首歌。
好在今天的观众大多是为他而来,注意力都被成功转移。
倪清月到杂物间时,空气里的火药味还十分明显。
“一首曲子弹过一万遍还能弹错,我找个幼儿园小孩都比你行。”宋渊见她来了,嘴里的脏话收敛了些,却也还在气头上,“你没听见这首歌对我多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