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琛缓缓的点头：“萌萌呢？之前让你查的都查清了吗？”

牛萌赶紧点头；“那个叫做木流芳的教授，他的学生同事对他的评价都非常好，我找人私下调查，也的确是很洁身自好的人，人品上并没有什么问题。

他跟林昊的关系在周围人看来也很正常，木流芳经常给有才华的学生铺路，并不是只有林昊。

不过根据搜集来的信息，好多人都提到过在没有木流芳在的情况下，林昊跟木教授的亲戚走的很近这种话。

我给他们看过木管家的照片，他们证实跟林昊走的近的所谓木教授的亲戚就是木管家。”

许琛伸手捏捏眉间：“继续。”

“至于阿清那边的反馈”，牛萌下意识的看了下牛成，牛成听见阿清的名字的确皱了下眉：“她说没有听到过三爷和木管家提过路子非的名字，但是听到过林昊的名字，不过更多数时候是用「那个戏子」几个字代替的。”

许琛开始拿笔在纸上画人物关系了。

“不过阿清说木管家嘴里还提过一个称呼，她挺疑惑的。”

许琛看过来：“什么称呼？”

“少爷。”

许琛过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牛萌并不是在叫他：“木管家虽然听三叔的话，但是他礼数上不会让人挑出错误，我，阿琪或者许由，他不是都叫少爷吗？”

牛萌赶紧摆摆手：“我也问了，阿清说木管家一般提到许由是说大少爷，提到您和小少爷是叫二少爷和三少爷，他在这方面很讲究，从来都没省略过前面的数字，但是他跟三爷提到「少爷」的时候就只是说这两个字，而且提到的频率不低，所以阿清会奇怪他到底在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