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直接回应，而是看向白泓：“你怎么说呢？”

白泓知道这是问的他对杨子书的话的看法了，看着杨子书充满希冀看他的眼睛，他有点不忍心，但是还是说了实话。

“曜灵从小就喜欢掐尖，我和小书从小都要让着他，他心气儿又高。”

说到这里白泓稍微停顿了一下，微微看了一下顾云白：“这不是误会的事情，有顾哥在，不管有没有影响他，他都会觉得公司不会对他尽全力，所以没什么好挽回的。”

杨子书楞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白泓会这么说。

许琛越发觉得这白泓有点意思了：“你就没想过曜灵说的其实是对的，蒋怡带了你们一年多了，是最了解你们的，没准你们跟着她，出路更好呢。”

白泓回应的没一点迟疑：“跟着她有没有更好的出路我不知道，但是当时来是为了琪宁的牌子，不是因为蒋怡。蒋怡能给我们的出路，难道许少给不了吗？”

许琛被反将一下，也不生气，勾着嘴角笑着看白泓：“你跟曜灵倒是一个比一个的都聪明，不过太聪明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有时候，还是学着点杨子书吧。”

说完，他也不再理会两个人，拉着顾云白往外走，顾云白正因为刚刚白泓的话思考，也没多说，跟着走了。

走到门口两个人还听见杨子书正在问白泓：“你怎么能那么说阿灵呢，还有许少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是在夸我吗？”

许琛跟听到了乐似得笑，走出来关上门，对上顾云白也带着不经意自动浮起了笑的脸：“蒋怡看人的眼光倒真的是一直都不错，还有这么个「宝贝」，我都没发现。”

顾云白又回头看了一下，门已经关上，看不见里面的人了：“别拿他们当乐子了，刚刚白泓的意思是不是曜灵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