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白又沉默了一小会，并没有回应许琛的这句很不真心的反问，提了一个特别真诚的建议：“你或许可以让另外一个当事人来选择。”

许琛挑了挑嘴角……

卓然的电话很好打，许琛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明了宣怡的情况，卓然几乎没有停顿的立刻就说会在手术前赶来。

事实证明她也的确做到，而且估么着是接到电话就一直担心，整个人看上去状态差的跟躺着的宣怡差不多了。

只是走到门口，隔着玻璃看到宣怡，她倒是又退了步：“我不进去，我等她手术，她能好好的出来，我再见她，如果她真的想见我，应该会努力活着吧。”

宣怡最终也没在手术前见到卓然。

在等手术的过程中，许琛难得的八卦了下：“你们俩怎么回事？”

卓然有一种特别灵动的美，就算在憔悴中也有几分特别的活力。

许琛就是这么一问，没想真的问出什么答案，不过卓然在愣神了之后，看着手术室的门，还是回答了，只是自己回答的都不太确定。

“大概是电影中人物的情绪和心情影响的吧。”

许琛看了卓然一眼，本来还有几分的灵动，因为这一句话反而全部都蜷缩了起来。

手术很慢，许琛反而越等越没了什么其他的情绪，无非是两个结果，成功或者死亡，他不接受死亡的设定，可是真的是这种结局，貌似也无法再做什么。

卓然就一直坐在椅子上，两眼渐渐空茫，不知道是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