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斗篷是从马棚里搜出来的,除此以外,还有几本秘笈,正是藏书阁今日所丢的。”赶回来复命的弟子道。

叶清衣望着弟子找来的物证缓缓摇了摇头。

这局,做得未免也太假了。

“人证物证俱在啊。”苏梦笙哂笑着用扇子挑起那黑斗篷,对着玄墨箫道,“玄墨箫,你还有何话要说。”

玄墨箫缓慢地摇了摇头,慌张而又委屈地说:“那衣服不是我的,我没有盗取渡灵珠,也没有偷藏书阁的秘笈,师父,我是无辜的。”

“玄墨箫!眼下证据确凿你居然还想抵赖!我亲眼看见你离开望月阁!不是你盗取的渡灵珠还能有谁?”恨不得立刻给玄墨箫定罪的谭玲珑道。

“既然如此……谭小姐昨夜也在望月阁了?”叶清衣不咸不淡地插了一句话。

原本暴跳如雷的谭玲珑神色瞬间柔软了下来,含羞探了叶清衣一眼,温婉道:“回叶仙师的话,弟子昨夜确实去了望月阁,但弟子并非心存不轨,只因路过望月阁时察觉有异,这才冲了进去,刚好撞见了这狗……这贼子逃出望月阁。”

“哦,原来如此。”叶清衣浅笑着道,“你们找到了斗篷,找到了秘笈,却没有找到渡灵珠是不是?”

谭玲珑微微一怔:“是,想来……想来是被他藏了起来。”

一旁的苏梦笙闻言“啧”了一声:“这不对啊,他都知道藏渡灵珠了,为何不将斗篷与偷来的秘笈一起藏起来呢?”

谭玲珑纤长的睫毛闪了闪:“这……”

叶清衣扫了这位咋咋呼呼,下手狠毒,算不上聪明的表小姐一眼,继续道:“谭小姐,你既然昨夜便知道这位叫做玄墨箫的弟子盗取了渡灵珠,为何不当即派人去捉拿他,偏偏要等到今日与他当众对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