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闻言齐刷刷地看向了谭玲珑。

谭玲珑一张俏脸早已失了血色,她瞪圆了眼睛,指着玄墨箫道:“你胡说!”

说罢“噗通”一声跪在溪暮海面前:“舅舅,你不要听那狗杂种的话!没有这样的事!他在污蔑我,污蔑表哥!”

溪暮海望着谭玲珑,目光幽幽的不说话。

“舅舅!你相信我!”谭玲珑揪住溪暮海的衣摆晃了晃,见溪暮海仍不理她,猛地起身冲到玄墨箫面前,抡圆了胳膊甩了玄墨箫一个巴掌。

“畜生!谁给你的胆子污蔑我与表哥!”

少年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生受这一巴掌,他半张脸本就红肿,这一巴掌下去,皙白的面庞上立刻现出了血印子,嘴里也流出血来。

好个歹毒的丫头……叶清衣忍耐不得又是咳嗽了两声,正欲说话,苏梦笙道:“谭小姐,你怎的又打人了,来来来,别动气,咱们有话说清楚便好,何必动怒呢。”

他边说边将谭玲珑拉到了一旁,谭玲珑身子打着颤,半惊半怒地盯着玄墨箫,仿佛只要玄墨箫再敢开口,她便会冲上去撕了他。

这场乱糟糟的闹剧,在叶清衣眼中早已是真相大白。

不说别的,单是谭玲珑这副生怕玄墨箫吐露出来什么的模样,便知他二人的话谁真谁假。

他能猜得出,溪暮海与苏梦笙自然也能猜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