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河边说边握紧了手中的气剑。

玄墨箫同样满目杀气的盯着溪彦茗,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连灰鹰都找不到,谁杀了谁,谁死了谁活着,又有谁能说得清,谁能证明呢?

玄墨箫盯着溪彦茗,回想着在寒晶谷经历的点点滴滴,不由攥紧了双拳。

“既来之则安之,墨箫,袁淇,咱们便在这里歇一会,看他们能找到什么出路。”宴清河招呼着点苍峰弟子坐下,并对玄墨箫悄声道,“墨箫,你没事吧?”

玄墨箫收回注视着溪彦茗的目光:“大师兄,我没事。”

“没事就好。”宴清河眼底闪过一丝忧色,悄然打量着四周道,“奇怪,那土坑怎么就陷下来了,也不知道师父他们有没有发现咱们遇险了……”

玄墨箫默默听着宴清河的话,心中一坠。

是他使用术法使得土坑朝外扩大,他原本只想将溪彦茗等一并拉下来,逼着他们打开结界逃出去,没想到土坑竟是不收控制地向下陷落,继而将他们带到了这里。

他只想惩罚溪彦茗,一点都不想坑了点苍峰的同门。

另一边,溪彦茗已经旁若无人地和谭玲珑嬉闹起来。

自打得到了谭玲珑,溪彦茗在她身上便越发的放肆,偏偏谭玲珑又骚气的很,每每调戏几下就软了身子,笑声也浪荡得不像话,总能让他尽兴而归,可那都是二人背着别人的时候,现下当着这么些个人,谭玲珑自然是格外扭捏,被他闹了几下后便生气道:“表哥,你再闹,我可要恼了。”

“怕什么?”溪彦茗已是箭在弦上,“反正也没事干,咱们乐呵乐呵。”

“表哥!”谭玲珑咬着嘴唇,瞥了眼玄墨箫等人,“你别胡来!”

溪彦茗也不想这个时候胡来,可他昨夜和另外几个世家公子喝酒之后去了烟花之地,为了能尽兴,服用了一些丸药,偏偏那些丸药的药性霸道的厉害,即便昨晚在几个姑娘的身上流连了一夜,今日仍是燥得慌,若不赶紧将这股火泄出去,非憋死他不可。

“你过来。”溪彦茗咬着牙,“表妹,别惹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