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箫的脑海里还回荡着杜仲与叶清衣的对话,即便如此,面上已经绽放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容师兄,你来了?”

“对啊,我来替你,你快去睡一会吧。”容莲边说边瞅了瞅玄墨箫攥在手中的玉箫,“呀,好漂亮的玉箫,是苏师伯送给你的吗?”

玄墨箫腼腆一笑:“是叶师叔送给我的。”

“是师父?”容莲装出一副吃醋的表情,“师父对你可真好,不行,我也得向师父讨要一样乐器去。”

便端着点心要往屋子里面走,玄墨箫见状忙拦住容莲:“容师兄,杜师叔在里面和叶师叔说话呢。”

“杜师叔在?”容莲停下脚步,“杜师叔这个时辰过来,想必是有事情与师父商量,玄师弟,咱们去院门处守着,不要站在这里。”

“哦。”玄墨箫点点头,很是懵懂地跟随容莲离开了,只是一双手仍旧紧紧攥着叶清衣送他的玉箫,目光也幽深的厉害。

直至二人走开,杜仲的面色都没有转圜过来。

叶清衣不由一哂:“箫儿木讷,远不如莲儿那般机灵,你不必多想。”

“木讷?我看未必吧。”杜仲冷冰冰道。

他心事重重地收回了放在叶清衣脉搏上的手,掏出随身携带的药丸,化入水中端给叶清衣喝了,叶清衣抿了抿湿润的嘴角:“杜师弟,你似乎对箫儿很有意见。”

杜仲抬眸看了叶清衣一眼,直白道:“不是我对他有意见,是你与苏师兄觉得他太好了,被他蒙蔽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