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箫自然知道苏梦泽在想什么,不外乎就是又想得到他的叶师叔,得到这位六界第一美人,却又嫌他的叶师叔被柳无妨奸淫,不再白壁无暇。

可分明他们这些人才是这世上最肮脏的。

玄墨箫忍了又忍,十指都快要攥断了,这才走到苏梦泽身后,轻轻地按住了苏梦泽的肩膀。

苏梦泽不由一愣:“墨箫,你干什么?”

苏梦泽脱衣脱了一半,现下中门大开,白皙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地露了出来,胸下腹肌则是清晰可见,玄墨箫透过苏梦泽面前的铜镜望着苏梦泽:“义父练功辛苦,墨箫给义父按摩按摩,解解乏吧。”

他的声音又轻又软,羽毛似的拂过了苏梦泽的脸庞,苏梦泽身子莫名一抖,目光凌厉地望住了铜镜里的玄墨箫。

铜镜里的少年若朝阳一般夺目,容貌俊美,身姿俊逸,且又穿着一袭白衣,干净清新的气质彰显得淋漓尽致,苏梦泽望着玄墨箫,隐约之间,仿佛看到了溪暮遥。

当年的溪暮遥便是穿着一身白衣,横空出世,一战成名,抢走了所有人的光芒。

苏梦泽的目光不由冷下几分。

他想收溪暮遥的儿子做义子吗?怎么可能!他要的不过是个好名声罢了,毕竟,这个遗腹子是丧家之犬,是没有想要的烫手山芋,他能不计前嫌的收留下他,世人定夸他大度。

事实上,他也受到了不少这样的赞誉。

他溪暮遥留下一个种又怎样?还不是要给他利用?!

苏梦泽想着想着竟是有几分得意,眯了眯眼睛,幽幽地道:“墨箫,你今日怎么想起来穿白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