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玄墨箫不慌不忙地拍了拍手:“好吧,原本还想与大伯说一说金凤山中的事的,既然大伯不愿意听,墨箫便先走了。”

“你说什么?”溪暮海抬手将玄墨箫拦了下来,“你果然有问题!我就知道你有问题!说,你到底在万妖窟对茗儿做了什么!”

“我……”玄墨箫话说一半,一掌劈在了溪暮海的额顶。

状态不佳的溪暮海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便已经陷入了摄魂术中。

玄墨箫一鼓作气拿走了溪暮海的记忆,并将灵堂中的这段记忆从溪暮海的脑海中抹去,而后紧咬着牙关,将溪暮海的记忆尽数消化。

他再一次被记忆中的凄惨场景激出了一身冷汗,好在,这一回,他大有收获。

他松开溪暮海,任由他的亲大伯摔在了溪彦茗的牌位前。

“你藏得可真好。”玄墨箫悠然一笑,推开大门,对着守在门外的寒晶谷弟子道,“谷主晕倒了,你们将他送回房间吧。”

一只立在琼花树上的小麻雀跟着玄墨箫飞了一段路后,振翅飞向了停在寒晶谷外的马车。

马车上,叶清衣微阖着双目,正在小憩,忽然,一只毫不起眼的小麻雀飞了进来,落在杜仲的肩膀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住。

“回来了。”叶清衣懒洋洋地挣开眼睛,手一拂,只有掌心大的小麻雀立刻变成一只白羽长尾,面上带着两团红晕的鹦鹉。

“让我看看,你都看到了什么。”叶清衣冲着鹦鹉道。

鹦鹉晃了晃圆溜溜的脑袋,刷地张开了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