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箫一怔:“师叔知道了?”他无畏一笑,“师叔放心,东郡十九州现在只是一座空城,弟子来去自如,没事的。”

空城?怎么可能,他当时虽然杀光了凶兽,可新的凶兽很快便会成长起来,它们疯狂地吸收着血气,戾气,煞气,可在极短的时间内成长成穷凶极恶的邪物。

“以后莫再去了。”叶清衣道,“那种地方,去一次,便是渡一回劫。”

玄墨箫眸光闪动:“好,弟子都听师叔的。”

叶清衣轻抿了下唇角,放松地在玄墨箫怀中睡着了。

他就这样在魔宫中住了下来。

每日,他都会和杜仲在魔宫里转一转,不知是玄墨箫日日给他渡灵还是那枚菩提果起了奇效,他的精神竟是一天好过一天,玄墨箫高兴不已,杜仲高兴虽是高兴,却因无法带叶清衣逃出魔宫而抑郁不已。

叶清衣不止一次让杜仲离开魔宫,杜仲偏是不肯,叶清衣无奈,便让杜仲陪在子身边。他与杜仲在一起时很轻松,与玄墨箫在一起时,也不觉得多么难过,但一旦他三人共处一室,气氛便会变得很微妙。

所以,叶清衣大多时候都会轰他二人其中一个离开,玄墨箫被轰得多了便会很委屈,晚上与他在一起时便会越狠。

他几乎日日逃不过玄墨箫的宠爱,在那张硕大的云床上,他被玄墨箫尽情的抒发着爱意,纤腰之上的指痕仿佛拓进了骨头,从他进入魔宫的那一夜开始,便永永远远地落在了他的髋骨上。

再后来,玄墨箫便会带着他去暖泉,去烧红了的云雾中,去被太阳晒得暖融融的花丛中,无论到了哪里,只说上几句话,便被玄墨箫吻住唇舌,深深浅浅地尽数占有。